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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章 义诊

    迦南白了他一眼,觉得他有病:“你知道她是什么人么?”

    彼时的孟长安确实不知道卿酒酒是什么人。

    他只知道,卿酒酒光凭一张小麂皮就为他请来了这么大的助力。

    有了迦南哥哥的死,莫迦应当是不会站在孟九安那边的。

    来日自己若要登位,就多了一个强有力后盾。

    但他点着头:“当然,她是药王谷的人,医术卓绝,能生死人肉白骨,但她竟然连孟九安的罪证都有,她太——厉害了!”

    卿酒酒刚进宫的时候,孟长安只见了一眼就被她迷上了。

    现在看来,卿酒酒对自己应该也是一眼就生了情愫。

    迦南简直快把白眼翻烂了,就这么个蠢货,卿酒酒为什么要帮他?

    她不余余力地打击道:“你不用自作多情了,她有男人,还有孩子,对你不过是利用,没准她手里也有能置你死地的证据。”

    给她证据的那个人,迦南去查过,发现这人跟药王谷其实真的没有多大关联。

    甚至不是药王谷里的人,反而服从一个神秘的组织。

    而那组织,无论迦南再怎么要打听,也得不出别的详细了。

    应该是她一开始要调查的时候就已经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所以无法解释这些人究竟是谁。

    孟长安的表情一瞬间就破碎了:“你说什么?她有家室?”

    所以说这个蠢货。

    “但凡你查查谢京华的来处,你就会发现她是从大周燕京来的朝歌,谢京华只是她行走江湖的化名,她的真名,叫卿酒酒。”

    “卿酒酒——”

    这个名字,孟长安不可能没有听过。

    前些年五洲闹得沸沸扬扬的,大周的摄政王妃卿氏,因着一场大火离世,而大周的太后卿涟漪被逼死,卿氏一族就此没落的事情。

    谢京华竟然就是当年那个王妃卿氏么?

    她没死,还被孟九安抓到了上阳?

    孟长安的三观大受震惊:“为什么她要假死从燕京逃出来?我听说那个季时宴,长得丑如蛤蟆,脾气又暴躁,大周的小皇帝被他压制的死死的,这种人,断情绝爱,根本不是良配!”

    “你才丑如蛤蟆!”

    迦南大声吼道。

    孟长安被她吓了一跳,捂着心口:“不是就不是,传言有夸张也正常,你激动什么?外面传闻你这么大年纪不嫁人就是因为季时宴,难道是真的?”

    话落他被人狠狠踹了一脚。

    迦南看他的眼神犹如看死人。

    不用说话,孟长安知道自己说对了。

    这特么什么爱恨情仇的纠葛啊,世界真小。

    “所以即便没有你哥的这件事,你们莫迦也不一定会帮我们上阳?你喜欢那个季时宴,到时候大周需要你们出兵支持,你拿婚约跟季时宴谈不就好了?”

    被戳中了心事的迦南:“............”

    孟长安觉得自己又猜对了:“你真打算这么干?那行,我们合作,不管我到时候能不能当皇帝,反正谢、卿酒酒归我。”

    迦南瞥了他一眼,勉强同意了。

    后续就是他们来了与蒙山。

    因为中途听说季时宴带兵向与蒙山发战了。

    可是他们过来蹲了两天,也没有看见季时宴人。

    反而是孟长安被吓得够呛。

    现在一听孟九安不会往与蒙山来,他更气了:“我又不是为了见季时宴来的,卿酒酒呢,她人在孟九安手上能安全吗!”

    他拍着地,地上的草都被他拍死了。

    “你当西北是谁的地盘,你但凡离孟九安近点,被他发现了连骨头渣都别想剩下。”

    迦南分析局势:“这仗看着大周是要赢了,你们上阳失了一座与蒙山,孟九安却没有什么大动作,说明他的动作在别处。”

    话刚落,一个探子火速赶来,递了个密信给迦南:“公主,主君来信。”

    迦南拆开信飞速扫了一眼,看完,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果然。”

    孟长安不明所以:“写了什么?”

    “你皇兄跟我父王借兵,有结盟的意思。”

    这一点都不出迦南所料。

    她从莫迦离开的时候就想到了,跟她父王也早有商议。

    孟长安恶寒:“我从小到大都不叫他皇兄,你别恶心我。那你们怎么做?”

    怎么做已经有安排了,迦南扫了孟长安一眼,嫣然一笑:“自然是借了。”

    准备好给孟九安的兵,估计现在都已经出了莫迦的国界了。

    什么鬼?

    不是说她不会支持孟九安,要留着兵到时候用来跟季时宴谈判让他娶你么?

    看孟长安一脸空白,迦南拍了拍他的肩:“只有他处境越危险,我拿条件与他谈判的成效才更大,懂吗?”

    颇为语重心长。

    孟长安狐疑不已,总觉得自己好像被骗了,但是他又没有证据。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没有在与蒙山逗留。

    西北交界地向来很乱,大军驻扎的区域也显得尤为危险。

    越靠近,就越会觉得空气中卷裹了一种肃杀,令人心生怯意。

    一路翻过几座山脉,到达朝歌附近的时候,民风一转。

    边地的百姓向来过得苦哈哈的,风沙吹的皮肤暗黄,打仗的地方,大多是些居无定所的流民。

    孟长安第一次见,坐在马上望着两边褴褛的百姓,各国面孔都有。

    他拽紧了马绳:“这里的人,都是这样生活的?”

    背着背篓,里头也就是些草根植物,没有什么正常的食物。

    有些看起来还是病歪歪的。

    迦南不是第一次见,但也依旧觉得民生疾苦:“打仗的地方,你以为能有多安稳?国家不安定,百姓们过的就都是苦日子。”

    到了城里,好了一些。

    有些地方支着一个小茶棚,底下有客人在喝粗茶。

    旁边有个木桌,木桌后面的人大夫打扮,正在给人把脉。

    后边的病人排了长队,老人小孩都有。

    “还有义诊?”孟长安好奇:“我见他们不收钱。”

    “收什么钱,这都是药王谷的大夫来做善事的,我们就指望着这些宅心仁厚的大夫呢。”

    一个路过的百姓道。

    一听是药王谷,孟长安瞬间便兴奋了:“是谢京华的人吗?”

    那正在给人号脉的大夫听此,抬头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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