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 > 被疯批王爷丢乱葬岗,他却变我舔狗了 > 第一百九十一章 旧事

第一百九十一章 旧事

    “那怎么办?”云琅明明年纪很小,思虑却一点都不输给大人:“我们好不容易接到徐叔叔往白方城赶的消息,说不定他们已经有娘亲的消息了。”

    他正说着,却见谢时换了一身装束,连脸上都贴了些捏造的皮,伪装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模样。

    “谢叔叔,你要去哪里?”

    这十多天,云琅带着季时宴给他的虎符,紧赶慢赶去了燕京一趟,在没有惊动他们大周皇帝的情况下,调了一批季时宴的亲兵出来。

    果然是私兵,他们无论是武力还是行动力上,都是一流的。

    谢雨和沈默的伤刚恢复一些,私兵大批出动又容易引人瞩目。

    所以此番前来白方城,谢时和云琅是打了头阵。

    他们伪装着潜入城中,发现城中异样分外分明,所以更加不敢轻举妄动。

    不过沈默他们带的兵力,最晚今夜也就能入白方城境内。

    不管怎么说,总之就是,他们需要等。

    谢时换好了衣裳,在云琅头上揉了一把:“我出去一趟,你在此陪着丸丸,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引起容锦他们的注意,明白吗?”

    他必须争分夺秒地探听到卿酒酒的消息,还有季时宴的,若是他们人真的在白方城,那容锦的消息再慢,也就这一日间的事。

    到时候全都搅和在一块,问题定然更加糟糕。

    “我跟你一起去!”

    云琅在找他娘这件事上,比谁都要着急。

    当初卿酒酒是为了救他才跳入江中的,要不是为了能将他送上岸,后来也不会又被水冲走。

    云琅只要想起来一次就心肝疼。

    要不是他非得出手帮他爹,后面这些事就都不会存在。

    总之,都是因为他,才有了后面的这些麻烦事。

    还有他爹.....徐叔叔发了消息来,说明娘亲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

    那他爹呢?

    季时宴当时本就受了挺重的伤,还跟着他们跳下来。

    发现他上岸后也义无反顾跳下去找他娘。

    他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云琅,你现在跟我出去也帮不上忙,你自己也说了,城中的形势看起来很紧张,我一个人出现,容锦他们没有见过我,应当不会起疑。”

    “但是你若是出现,容锦定然会生疑,所以你留在这儿照顾丸丸,我与蓝梦接上线就过来接你们。”

    虽然云琅还是很想去,但是他也明白谢时说的才是对的。

    他个子矮,很容易就成了目标。

    跟着谢时出去就是添乱。

    犹豫了半晌,才点头应好。

    谢时又摸了摸他的头,眼中都是怜爱:“揣好那道兵符,除了药王谷的人谁也不要相信,你一直是个小大人,谢叔叔知道你可以的,对吧?”

    他在谷中几年,亲眼看见云琅的成长,也多有教诲。

    当的上是半个儿子。

    云琅用力地点头。

    “你早点回来接我们。”

    但是云琅不知道,这一次的分别,阴差阳错成了死别。

    谢时很快打开门出去。

    天已至黄昏,街道上渐渐看不清,那些潜伏的暗中的势力,就像在入了夜之后的蛰伏。

    谢时迅速走到了西街街市,白方城他不是第一次来。

    蓝梦更不是第一次见。

    敲开了门,核对了身份之后,他就被放了进去。

    而他的背影刚刚隐在门后,街角处容锦的脸就露出来。

    “将军,看来消息还真没错,他们药王谷的人都往这白方城来,那么大的动静,不可能只是召集开会吧?卿酒酒应当就在此处。”

    容锦身上穿着铠甲。

    他带着大周的兵,穿的是大周的铠甲,因此带兵前来就连当地的郡守都不能阻拦。

    “守株待兔。”容锦闲闲地靠在一根柱子上,嘴里还叼着一片薄荷叶子。

    他眼神阴冷,却又带着一股子狂傲:“卿酒酒的死活跟我们没有关系,但是...这个姓谢的身边不是带着两个小的么?”

    一路走来,好不容易捕捉到药王谷的一些踪迹,没想到还撞上了个好事。

    下属噙着笑:“已经派人去客栈拿下了,两个小东西而已,拿他们还是很容易的。”

    “那个小姑娘目前身世不明,不过那男孩,可是季时宴真真的亲生儿子,他要是没死,往后我们要利用的地方多的是。”

    下属哪里会不知道,忙应:“那当然,不过依将军看,季时宴会因为他那便宜交出兵符么?当年,他可是极力不愿承认这个儿子的。”

    但凡是跟着季时宴一路走来的,大概都知道他厌恶子嗣。

    不过嘛——

    容锦势在必得:“这儿子若是旁人生的,那不好说,可是却是卿酒酒亲生,季时宴就一定不会坐视不管。”

    “可他对卿酒酒也未必有情啊。”

    容锦瞪了他一眼,又叹了口气:“算了,你们没跟在他身边,不知道也正常,但是先太后是他逼死的,你知道么?”

    下属大受震惊:“这不是流传吗?一直也没人敢说是真的。”

    “我亲自陪着去的,”容锦回忆起当初。

    慈安宫上空天雷滚滚,似乎天都在发怒。

    可季时宴拎着一柄长剑,谁挡杀谁,一路直入了慈安宫,将剑扔在卿涟漪脚下。

    当时他只说了一句话。

    却叫那日在场的所有人,无论是容锦还是沈默,或者是当时侍候在慈安宫的宫人,一辈子都挥不去这个阴影。

    他说:“或者我将你与陛下的五脏六腑剖出来去祭她,或者你自戕保住你儿子,自己选。”

    他没有说出名字,可谁都知道他在说谁。

    卿涟漪伏在地上,绝望交加之下怒吼:“你明明不满意!你明明不满意这桩婚事,她死了不是更好!”

    听见死字,季时宴提起一边的唇,踩住卿涟漪的手指,拿剑划破她胸口:“你最好祈祷她没死,她要是真死了,你就死都不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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