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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大开眼界

    “小人恭敬不如从命。”不管这位王爷对他有多大的误会,只要能多看一眼他的婉婉,便是死了也无憾。

    这个可气的汉人,怀宁王拉下脸调转方向交代一句回宫,仪仗队便敲锣打鼓一路欢欢喜喜将新娘迎进了皇宫内。

    进了宫喜娘将她背入兴圣宫,那里早就汇集了宗亲大臣们,由安西王主婚,皇帝陛下和皇太后为证婚人,两位都已高堂入座。

    这会子才现身,皇太后狠狠给他一个眼神警告,他今日到一反常态没有穿那件张德轩公公同款新衣,而是画风很正经的奢华喜服,反倒由于他的胡闹,新娘穿着十分朴素,除了胸口挂有一块金锁片,全身没有佩戴一件首饰,要知道她是以王妃正妃名义出嫁的,那也是被千万人注视着的名份。

    “新人入堂,一拜天地!”两人手里各执红绸一端,怀宁王故意有一下没一下地扯扯红绸,喜帕之下的人儿此刻压制着心中所有的愤怒努力赔笑将这荒唐的拜堂仪式早些结束。

    “二拜高堂!”在喜娘搀扶下又安好无恙地给太后和陛下行了叩拜大礼。

    “夫妻交拜!”两人面对面站着,喜帕之下她能看到的也只有新郎脚上乌黑发亮的皮靴,正要叩拜,红绸被强力的拉扯下将她整个人一并拉了过去,慌乱之下生生扑上王爷身,两人一并摔倒在地上纠缠在一起,画面很是可笑。

    “我说新娘子,马上就入洞房了,莫不是这都等不及了?”被她当人肉垫背的人躺在地上还不忘调侃两句。

    “王爷所做之事实在叫小女大开眼界。”

    透过喜帕漏出半张容颜依旧的小脸,他躺在地上半开玩笑道:“夫人打算在这洞房吗?”

    杨婉脸蛋发烫,忙不迭从他身上爬起,索性是有块布遮着,实在是颜面尽失。满堂宾客哄堂大笑,太后也被这对新人给逗乐了。

    安西王将红绸交到新娘手中,再次宣告送入洞房,甚少被男子牵过手,安西王这看似毫无心思的举动,实际别有深意,杨婉接过红绸便离他几步远。

    海山对此举更是莫名恼火,那边坐席之上的老相好还深情款款盯着,这边情场高手又暗中撩拨,他还真是有幸能娶到魅力值如此之高的女子。虽说这个女人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如今毕竟也成为他的所有物,男人就是这样,自己的物件是不允许他人觊觎的,他伸手搭在新娘肩上,杨婉停下了脚步,礼堂内声乐不断,他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夫人,一路辛苦,为夫实在舍不得夫人多走一步了。”

    “什么?”忽然转了性待人如此热情以为她会信?只是不知他又在玩什么把戏。

    杨婉高度警戒矗立原地,眼瞅着他越走越近,想要后退,下一瞬已经被腾空抱起,又引得全场轰鸣,十分高调的从何仲文身边走过,眼角撇了一眼那家伙,岂是面如死灰能形容的呢,这种报复的快感让他心情倍好。

    寝宫的大门上贴着大红喜字,守在门口的宫女见新人过来立即敞开大门,里头一切都已备齐,进了屋他便松开手,任凭新娘直直摔落在地痛的嗷嗷叫。

    “好痛……”杨婉气愤地自揭盖头,横眉怒视这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人。

    “哼,你这种女人,即便本王不出现你也行情好到有其他男人替你保驾护航嘛,若本王不现身,你是不是要随人家私奔去?”他往罗汉床上一座,紫檀炕桌上摆好寓意早生贵子的食物统统被扔到地上以示他的不满。

    杨婉起身揉揉腰,瘸着腿走到他跟前,面对今日装扮如脱胎换骨般的俊美男子,她先是一愣,缓过神来直接忽视他的俊秀,话锋依然犀利强势——

    “今日如王爷所愿,我杨家现在定然成为全京城的笑话,现在您还有心关心我是否会跟别的男人私奔?照实说,如果您不是王爷,今日此等囧况之下,出现任何一个男人,没准我都会调转花轿嫁给他人。”哐当——茶盏被重重放在炕桌上,区区一个汉女,气焰实在嚣张。

    “你若安分守己,本不至落到如此田地,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恐怕这样蛮不讲理之人是杨婉打出生以来见所未见的。

    “王爷,劳驾您写封休书吧,到了北疆您走您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两不相欠。”可惜律法以来只有男子可休妻,反之她早备好八百封休书了。

    这个女人,当初在人前口口声声说愿随他走天涯,人后早就盘算好日后出路,根本就是迫不及待要逃离他身边。

    “想逃啊?放心,本王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本王如此疼惜你,怎么也得将你捆在身边慢慢折磨,把你这一身傲骨彻底磨碎了。”笑容充满危机且邪魅。

    “比起折磨我,更担心被折磨的是您呢,比起您尊贵之躯,我等平头百姓生死无惧。”杨婉脸上浮淡淡的笑,这样干净出尘的女子,如果嘴皮子不是那么厉害倒是个可心的人。

    怀宁王将她拉倒身前,强迫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单手环抱纤腰略有不屑地注视她,如此近距离,连呼吸都能互相感受到,杨婉没有办法继续注视他的眼睛,撇过头却又被另一只大手捏着下巴逼着与他对视。

    “生死无惧吗?好大的口气,你根本不会知道面对死亡的恐惧有多可怕。”任何轻贱生命的人他都深恶痛绝。

    被这么可怕的眼神盯着,再强大的内心也会恐惧,杨婉艰难的咽了下口水,这会儿墨兰领着小宫女送酒食进来,就此才放过了她。

    “王爷,王妃,该喝合卺酒了。”墨兰特别兴奋地酒菜摆了一桌,可是这屋里气氛怎如此怪异。

    怀宁王根本无视这些礼节,出门前放下一句:“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你在我这里充其量不过就是个摆设,一切全由我做主。”

    墨兰当下就落了泪,实在是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这可是大婚啊,前面一而再再而三给大小姐难堪人家都可以不计较,怎么拜堂新婚都这么心酸,墨兰抱着大小姐嚎啕大哭,哭的杨婉反而没功夫伤心。

    “好了好了,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他脾性,咱们终归只是一颗棋子,自保才重要,别太在意我的委屈,知道吗?”

    兴圣宫夜宴歌舞升天,酒杯交错,所有人沉浸在一片喜悦中,野狼已经换上军装铠甲前来复命:“禀王爷,隆西督卫府五百轻骑军已准备就绪。”

    突然觉得声乐停下,舞娘撤退,大殿内寂静无声,皇太后原本还喜笑颜开的模样一下子变得伤悲起来。

    “罢了,你执意要离去哀家不便强留,回程路上定要小心。”只当他闹着玩说的胡话,说什么拜堂礼毕就起程回北疆,当时皇帝还笑话他是害怕入洞房,现在想来他这一切都是有计划的行事。

    “孙儿就此拜别,陛下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千岁。”叩拜大礼结束,他便扬长而去。

    接到命令,杨婉连更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便随着野狼出宫坐上马车,若不是有墨兰相伴,此刻她真是万念俱灰了。

    马车一路奔到东直门与五百轻骑汇集,怀宁王早已戎装在身,见马车赶来随即跳上车,全程由野狼指挥,戌时一刻准时动身。

    虽说大都这会还是浅秋季节,只是夜里微凉,但北疆那边已经步入寒冬,初到之人一时很难适应。

    车厢里两位新人各坐一边,就连墨兰都被这等气氛逼得宁可出去陪同侍从驾车。想说给他们制造些机会。

    半个时辰过去,车内依旧毫无交集,原本时刻提高警惕的人,大概白天经历了太多糟心事,这会儿困意袭来眼皮越发沉重的无法睁开。而她这副倦怠迷离之姿直落怀宁王眼球,心里不禁有些嘲讽。

    再过了半盏茶的时间,这位准王妃卷缩在角落沉沉睡去了,留下他一人百无聊赖唯有细细看他这刚过门的媳妇。

    坐在外头的墨兰实在穿的单薄,阵阵凉风刮来冻得嘴唇发白,可又不敢进车内,就在以为自己还没到北疆就会被冻死在路上的时候,凌空掉落一件虎皮裘衣,左右看看也没见有人的踪迹,总不能天上掉下来的吧?

    “小哥,你看到这大衣从哪来的吗?”她无比好奇地追问身旁赶车的侍从。

    “是前面那位大人的。”小哥扬着马鞭指向最前端的指挥官,原来是他。

    墨兰浅浅一笑,真不明白这些蒙古人,对人示好都显得那么冷酷,跟他主子简直一样样,她想着北疆那边孤立无援,无论如何也要替小姐拉拢几个亲信,她想好了,首先就得收买这位大人,谁让他是王爷最器重的人,几乎随行不离。

    夜行百里,按照这种速度回到北疆怕得耗时一月有余,若是平常,日夜兼程日行三百里,到北疆也不过二十日,而且他这支轻骑都是由各军将中精心选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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