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那我给你做，家里有什么？”
“你？还是算了，去给我定外卖吧，我就是想叫自己有点事情可做。”
穆楚笑了，看素珍这样子也是想通了，“我就佩服你这个脾气，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也说，说完了就痛快了。那我给你定外卖去，你等我一下拿电话。”
穆楚出来翻包找电话，定了附近最好餐厅的一些最贵的菜，大概要一个小时之后才能送来。
她放下电话之前，顺便给凌承发了微信报平安，“这没事了，你那边忙的话就先走吧，叫凌北……哎，还是别缠着素珍了，事情就这样了，挽回也没用。”
凌承看穆楚发来的微信，皱了皱眉头，没给凌北看。
但凌北是多聪明的人，了解素珍更了解穆楚跟凌承，不用看也能猜出来微信上没说什么给他希望的话。
他狠狠吸了口香烟，好似香烟的浓雾散进了肺部，整个人就能轻松一点似的，“穆楚想劝我离开素珍？”
“……嗯。”
凌承关了电话，放进了兜里面。
“我要是不呢？”
凌承没应声，只是也点了香烟，坐在旁边慢慢的抽着，半晌才说，“看你自己。”
“最近公司走不开，我倒是想看我自己。”
言外之意，他暂时只能忍着。
离素珍远一点。
凌承没什么办法的只会皱眉，这件事想起来都很棘手。
他跟穆楚的情况与凌北和素珍的情况完全不同。
当然了，如果当年跟在自己身边的人是素珍这样的女人，或许他也没机会多看穆楚一眼。
对待感情这种事情，凌承一直很小心。
喜欢的不放手，不喜欢的也绝对不给任何希望。
他可不想做凌北一开始那样的渣男。
但现在，似乎在穆楚眼中也快成了另外一种模式的人渣了。
“素珍那边脾气冲，你现在过去只能适得其反。”凌承劝说完了，觉得自己的话不痛不痒的，实在没什么技术含量，索性再也不想说话了。
凌北只是低头吸烟，偶尔抬头看看天花板，好像只有一墙之隔的楼上就能看到素珍一样。
却不知道，在搂在还在商量如何继续周旋的时候，楼上的素珍已经开始行动了。
穆楚想阻拦都没机会。
穆楚订好了外卖回来，就听素珍的电话已经快说完了。
“是，领导，我决定了，没关系，我能客服，那等上班后我就去做上任，好的，那到时候再联系。”
挂了电话，素珍满脸泪水的回头跟穆楚笑起来。
“我决定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多困难的事情。”
哄！
穆楚觉得，好像自己的心脏跟脑子都一并被炸开了。
素珍要走，调度工作已经上报，领导作了口头批示。
算下来，也只有三五天的时间了。
“素珍！”
“哎，哭什么，不就那么回事吗，我走了以后，你……照顾好自己啊。”
两个女人抱头痛哭。
外卖送来的时候，素珍已经不伤心了。
主动去开门拿了外卖回来，跟穆楚一起吃最后一顿还能聚在一起的夜宵。
“素珍，去了那边……经常给我打电话，我这人忙起来就顾不上了，但你别忘了我。”
“傻不傻啊你，我是去工作，又不是去逃亡，等过一阵子就回来，只是……呵呵，最近不想回来，这件事对我还是打击还是挺大的，再说了，去了那边我工资暴涨，是个副总裁了，我肯定会过的更好。”
穆楚只会叹气，嘴里的夜宵也失去了原来的味道。
母亲被自己送走了，凌承也被自己一再踢开，现在自己最好的朋友也要走。
穆楚忽然觉得，好孤独。
可这份孤独只能放在心底，自己琢磨，自己体会，自己抗争。
只要一说出来，就变了味道。
她再不是那个坚强独立的穆楚了。
“素珍！”
“吃饭吃饭，别煽情，我最怕你哭了。你很少哭的。”
素珍话是这么说，可自己的泪水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穆楚只是低头抹泪，很怕自己的哭声吓坏了对面并不坚强却总能做出叫人为震惊的傻女人。
“我会照顾好自己，等我的工作室搞起来，我就把总部迁到你那边去，我们还在一起。”
穆楚痴痴笑起来，举起手里的汤杯子跟素珍对碰。
“好，我等着你。”
一顿夜宵吃了很久。
穆楚等素珍彻底睡着了才从她家出来。
凌承还在凌北家等着他。
听到声音，凌承也跟凌北一起出来了。
凌北还是脸色苍白，看穆楚后没说话，只眼神热烈的像是要等到什么结果。
穆楚有那么一刻的心软，可还是坚持保守秘密，没有说素珍调离工作的事情。
“她……还行，暂时别去招她，走吧！”
凌北还往楼上看了一眼，才跟着凌承他们一起出来。
穆楚坐上车子后就一直没说话。
凌承开车，偶尔看一下副驾驶位置上的穆楚，看她脸色，知道事情不简单，但是当着凌北的面也没说什么。
凌承先送凌北回了滨海区的别墅，在家里两个人说了会儿话才出来。
穆楚一直在看素珍的朋友圈。
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
但素珍就是那种一旦决定了就绝对不会轻易更改的人。
穆楚知道，素珍只是被伤到了。
“回去吧！”
穆楚放下电话，催促凌承先回家。
凌承发动了车子，车子在前边的路口地方拐了个弧度回来，在路口对面的位置上停了下来。
“有事瞒着我。”
穆楚没什么反应，似乎没听到凌承在说什么。
“素珍想做什么，孩子真的打掉了？”
穆楚还是没说话。
凌承也没催促她，只是继续自言自语一样的说，“……穆楚，如果你是素珍，肯定现在走了，我找都找不到，可你不是素珍。但……你们能做朋友，说明有些地方是一样的。素珍她到底想怎么样，换做从前不会就这么算了。”
穆楚忽然觉得有点好笑，不这么算了还能怎么做，继续抽凌北几巴掌，能解决什么吗？
“凌承，如果那次我们突然有了孩子，你觉得我们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离婚后没多久，凌承借故没地方去在穆楚的小公寓里面住了一段时间，有一天晚上两个人偶然在一起，但事情过后彼此忙碌起来，这件事似乎就在海浪里面撒了把沙子，大海的浪花还是那样子，丝毫没什么变化。
可每次想起来，凌承都在后悔，为什么不追的紧一些，这样两个人就能自然而然的继续在一起了。
但他从来没仔细想过穆楚的感受。
穆楚今天突然问到他，反道叫他有些不自然起来。
是啊，如果当时她怀孕了，那之后呢？
孩子留着，还是打掉。
留下来的话，现在也该生产了。
可在面临着孩子降生的喜悦的同时，凌家的公司怕是早已经四分五裂，成为另外一个程家了。
他能看着这一切发生而无动于衷吗？
自然是不能的。
可一旦顾着公司，就会被程家人吃定，咬住不放，那个时候他辜负的可不只是穆楚一个人了，是整个家庭，包括无辜的孩子。
凌承浑身一震，被这样的结果吓到了。
试问，那个人能承受得起？
穆楚承受不了。
到时候可真的就分道扬镳，怕会成为敌人。
“所以，孩子到底还是没了吗？”凌承问。
穆楚呵呵冷笑起来，这个问题好像之前的凌北。
她以为凌承会有不一样的问题，原来男人都一样。
说的好听，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如何如何，为了家庭如何如何。
其实，他们只在乎自己的孩子，什么时候真正在乎过自己的女人了？
真可笑啊，亏的当时素珍还嫉妒过她。
穆楚摇头，当做什么都没说的笑着在没说话了。
凌承看了她好久，很多话欲言又止，可都被穆楚冷漠的眼睛给吓了回去。
凌承也不知道怎么了，怕的要命，见穆楚不想说下去也就不再追究，迟疑了会儿才开车离开。
重新到穆楚家里，凌承没着急离开，而是在楼下跟丽丽说心事。
周天跟司机早睡着了。
凌承也不想吵醒两个人，打算一会儿自己开车回去。
丽丽留他一起吃茶水，顺便问素珍的情况。
凌承说，“穆楚问我，如果当时我们也有了孩子会怎么样。我没回答，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突然……我有点不了解你姐了。”
丽丽吃了口花生米，眯眼睛打量凌承，呵呵的笑了起来。
“凌制片，我姐这么问就是在试探你呢，你咋回答啊？”
“我……我说，是不是素珍的孩子真的没了。”
“我去，你这不找死呢吗？”
“嗯？”
“哎，真是笨。孩子是谁生啊，女人啊，但孩子生不生也要看女人肯不肯啊，孩子一出生，牺牲最大的是女人吧？我们男人怎么牺牲也赶不上女人是不是？对啊，那你说，女人在这种不平衡待遇下，最在乎的是什么啊？当然是除了孩子之外最在乎的是男人的感受跟想法啊。你对孩子好是应该的，但对孩子好的前提是对女人更好啊。”
“……额？”
凌承吃了大惊，瞬间明白刚才自己脑子抽抽的时候的那番话是多么愚蠢。
“糟糕，你姐误会我了。”
丽丽意味深长的给凌承一个同情的眼神，拍他肩头，“解释去吧？”
凌承低头琢磨了会儿，还是摇摇头，现在解释也不能挽回什么，反倒叫穆楚误会。
“改天时机对的吧，我先回去了，你好好照顾你姐。嗯……阿姨那边怎么样？”
“我妈？”
凌承回想起来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叫李艳红妈了，毕竟离婚快一年了，他还不改口实在说不过去，并且，李艳红这次的事情做的的确很过完，他也没有办法跟理由继续给李艳红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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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楚笑了，看素珍这样子也是想通了，“我就佩服你这个脾气，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也说，说完了就痛快了。那我给你定外卖去，你等我一下拿电话。”
穆楚出来翻包找电话，定了附近最好餐厅的一些最贵的菜，大概要一个小时之后才能送来。
她放下电话之前，顺便给凌承发了微信报平安，“这没事了，你那边忙的话就先走吧，叫凌北……哎，还是别缠着素珍了，事情就这样了，挽回也没用。”
凌承看穆楚发来的微信，皱了皱眉头，没给凌北看。
但凌北是多聪明的人，了解素珍更了解穆楚跟凌承，不用看也能猜出来微信上没说什么给他希望的话。
他狠狠吸了口香烟，好似香烟的浓雾散进了肺部，整个人就能轻松一点似的，“穆楚想劝我离开素珍？”
“……嗯。”
凌承关了电话，放进了兜里面。
“我要是不呢？”
凌承没应声，只是也点了香烟，坐在旁边慢慢的抽着，半晌才说，“看你自己。”
“最近公司走不开，我倒是想看我自己。”
言外之意，他暂时只能忍着。
离素珍远一点。
凌承没什么办法的只会皱眉，这件事想起来都很棘手。
他跟穆楚的情况与凌北和素珍的情况完全不同。
当然了，如果当年跟在自己身边的人是素珍这样的女人，或许他也没机会多看穆楚一眼。
对待感情这种事情，凌承一直很小心。
喜欢的不放手，不喜欢的也绝对不给任何希望。
他可不想做凌北一开始那样的渣男。
但现在，似乎在穆楚眼中也快成了另外一种模式的人渣了。
“素珍那边脾气冲，你现在过去只能适得其反。”凌承劝说完了，觉得自己的话不痛不痒的，实在没什么技术含量，索性再也不想说话了。
凌北只是低头吸烟，偶尔抬头看看天花板，好像只有一墙之隔的楼上就能看到素珍一样。
却不知道，在搂在还在商量如何继续周旋的时候，楼上的素珍已经开始行动了。
穆楚想阻拦都没机会。
穆楚订好了外卖回来，就听素珍的电话已经快说完了。
“是，领导，我决定了，没关系，我能客服，那等上班后我就去做上任，好的，那到时候再联系。”
挂了电话，素珍满脸泪水的回头跟穆楚笑起来。
“我决定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多困难的事情。”
哄！
穆楚觉得，好像自己的心脏跟脑子都一并被炸开了。
素珍要走，调度工作已经上报，领导作了口头批示。
算下来，也只有三五天的时间了。
“素珍！”
“哎，哭什么，不就那么回事吗，我走了以后，你……照顾好自己啊。”
两个女人抱头痛哭。
外卖送来的时候，素珍已经不伤心了。
主动去开门拿了外卖回来，跟穆楚一起吃最后一顿还能聚在一起的夜宵。
“素珍，去了那边……经常给我打电话，我这人忙起来就顾不上了，但你别忘了我。”
“傻不傻啊你，我是去工作，又不是去逃亡，等过一阵子就回来，只是……呵呵，最近不想回来，这件事对我还是打击还是挺大的，再说了，去了那边我工资暴涨，是个副总裁了，我肯定会过的更好。”
穆楚只会叹气，嘴里的夜宵也失去了原来的味道。
母亲被自己送走了，凌承也被自己一再踢开，现在自己最好的朋友也要走。
穆楚忽然觉得，好孤独。
可这份孤独只能放在心底，自己琢磨，自己体会，自己抗争。
只要一说出来，就变了味道。
她再不是那个坚强独立的穆楚了。
“素珍！”
“吃饭吃饭，别煽情，我最怕你哭了。你很少哭的。”
素珍话是这么说，可自己的泪水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穆楚只是低头抹泪，很怕自己的哭声吓坏了对面并不坚强却总能做出叫人为震惊的傻女人。
“我会照顾好自己，等我的工作室搞起来，我就把总部迁到你那边去，我们还在一起。”
穆楚痴痴笑起来，举起手里的汤杯子跟素珍对碰。
“好，我等着你。”
一顿夜宵吃了很久。
穆楚等素珍彻底睡着了才从她家出来。
凌承还在凌北家等着他。
听到声音，凌承也跟凌北一起出来了。
凌北还是脸色苍白，看穆楚后没说话，只眼神热烈的像是要等到什么结果。
穆楚有那么一刻的心软，可还是坚持保守秘密，没有说素珍调离工作的事情。
“她……还行，暂时别去招她，走吧！”
凌北还往楼上看了一眼，才跟着凌承他们一起出来。
穆楚坐上车子后就一直没说话。
凌承开车，偶尔看一下副驾驶位置上的穆楚，看她脸色，知道事情不简单，但是当着凌北的面也没说什么。
凌承先送凌北回了滨海区的别墅，在家里两个人说了会儿话才出来。
穆楚一直在看素珍的朋友圈。
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
但素珍就是那种一旦决定了就绝对不会轻易更改的人。
穆楚知道，素珍只是被伤到了。
“回去吧！”
穆楚放下电话，催促凌承先回家。
凌承发动了车子，车子在前边的路口地方拐了个弧度回来，在路口对面的位置上停了下来。
“有事瞒着我。”
穆楚没什么反应，似乎没听到凌承在说什么。
“素珍想做什么，孩子真的打掉了？”
穆楚还是没说话。
凌承也没催促她，只是继续自言自语一样的说，“……穆楚，如果你是素珍，肯定现在走了，我找都找不到，可你不是素珍。但……你们能做朋友，说明有些地方是一样的。素珍她到底想怎么样，换做从前不会就这么算了。”
穆楚忽然觉得有点好笑，不这么算了还能怎么做，继续抽凌北几巴掌，能解决什么吗？
“凌承，如果那次我们突然有了孩子，你觉得我们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离婚后没多久，凌承借故没地方去在穆楚的小公寓里面住了一段时间，有一天晚上两个人偶然在一起，但事情过后彼此忙碌起来，这件事似乎就在海浪里面撒了把沙子，大海的浪花还是那样子，丝毫没什么变化。
可每次想起来，凌承都在后悔，为什么不追的紧一些，这样两个人就能自然而然的继续在一起了。
但他从来没仔细想过穆楚的感受。
穆楚今天突然问到他，反道叫他有些不自然起来。
是啊，如果当时她怀孕了，那之后呢？
孩子留着，还是打掉。
留下来的话，现在也该生产了。
可在面临着孩子降生的喜悦的同时，凌家的公司怕是早已经四分五裂，成为另外一个程家了。
他能看着这一切发生而无动于衷吗？
自然是不能的。
可一旦顾着公司，就会被程家人吃定，咬住不放，那个时候他辜负的可不只是穆楚一个人了，是整个家庭，包括无辜的孩子。
凌承浑身一震，被这样的结果吓到了。
试问，那个人能承受得起？
穆楚承受不了。
到时候可真的就分道扬镳，怕会成为敌人。
“所以，孩子到底还是没了吗？”凌承问。
穆楚呵呵冷笑起来，这个问题好像之前的凌北。
她以为凌承会有不一样的问题，原来男人都一样。
说的好听，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如何如何，为了家庭如何如何。
其实，他们只在乎自己的孩子，什么时候真正在乎过自己的女人了？
真可笑啊，亏的当时素珍还嫉妒过她。
穆楚摇头，当做什么都没说的笑着在没说话了。
凌承看了她好久，很多话欲言又止，可都被穆楚冷漠的眼睛给吓了回去。
凌承也不知道怎么了，怕的要命，见穆楚不想说下去也就不再追究，迟疑了会儿才开车离开。
重新到穆楚家里，凌承没着急离开，而是在楼下跟丽丽说心事。
周天跟司机早睡着了。
凌承也不想吵醒两个人，打算一会儿自己开车回去。
丽丽留他一起吃茶水，顺便问素珍的情况。
凌承说，“穆楚问我，如果当时我们也有了孩子会怎么样。我没回答，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突然……我有点不了解你姐了。”
丽丽吃了口花生米，眯眼睛打量凌承，呵呵的笑了起来。
“凌制片，我姐这么问就是在试探你呢，你咋回答啊？”
“我……我说，是不是素珍的孩子真的没了。”
“我去，你这不找死呢吗？”
“嗯？”
“哎，真是笨。孩子是谁生啊，女人啊，但孩子生不生也要看女人肯不肯啊，孩子一出生，牺牲最大的是女人吧？我们男人怎么牺牲也赶不上女人是不是？对啊，那你说，女人在这种不平衡待遇下，最在乎的是什么啊？当然是除了孩子之外最在乎的是男人的感受跟想法啊。你对孩子好是应该的，但对孩子好的前提是对女人更好啊。”
“……额？”
凌承吃了大惊，瞬间明白刚才自己脑子抽抽的时候的那番话是多么愚蠢。
“糟糕，你姐误会我了。”
丽丽意味深长的给凌承一个同情的眼神，拍他肩头，“解释去吧？”
凌承低头琢磨了会儿，还是摇摇头，现在解释也不能挽回什么，反倒叫穆楚误会。
“改天时机对的吧，我先回去了，你好好照顾你姐。嗯……阿姨那边怎么样？”
“我妈？”
凌承回想起来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叫李艳红妈了，毕竟离婚快一年了，他还不改口实在说不过去，并且，李艳红这次的事情做的的确很过完，他也没有办法跟理由继续给李艳红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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