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心海月光不如你
“老大，咱来这里干嘛？”某只昨晚被警察叔叔送回家的狗子，此刻看着四周来往穿梭的闲暇人群，一脸吊儿郎当的好奇。
不得不说，少根筋，骨头又耐打的孩子，通常都比较快乐。
男人没有理会白浩的闲聊，犀利的目光扫过四周摆摊的商贩——或一张简单的席子，或一张简单的木桌，铺上一块细软的布，上面放慢了各式各样的古玩玉器和珍稀宝贝。
“老大，你该不会是来淘宝的吧？”白浩看男人眼神专注，煞有介事，瞬间炸了：“老大，别逗了好嘛，咱对这些玩意儿一窍不通，又没有那啥黄金瞳的。来这还不得被坑死啊？不对——，难道是说，您想给那丫头送个宝贝？”意识到这点，白浩炸得更欢了！
虽说明知道那丫头现在是她的姑奶奶，实在惹不得，可是相比起兄弟情，他还是要死荐到底的呀！
“老大！您可别忘了你现在还欠着您老豆的一屁股债呢！咱还是先省着点吧，先搞到来钱的路子再说，要不然，像您这么个讨美人欢心的法儿，这都用不了几天，您兜里可就得见底了啊！”白浩见男人依旧没有反应，估计是劝不回了，脑子转了一个弯，又想到了一个计策：“老大，要不，您就勉为其难，跟你老爹服个软呗！好好回去当您的冷家大少爷，这样咱也就吃穿不愁啦？...数钱数到手抽筋...嚯嚯嚯...”
男人依旧没有回应。
蓝萧却看不下去了，这么一个大活人，没人理他还能喋喋不休地自嗨，也是厉害了，亏的他尴尬症也没范一个。
“老大，您打算卖这块石头？”
“嗯。”
“什么！”白浩好像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看看男人，又看看伙计手里捧得那个木盒子，“就那从荒山野岭捡来的破石头，您还想卖几个钱啊？500块一斤有吗？别逗了好嘛？”白浩的聒噪最终让男人停了脚步，投去一个杀人的眼神：“闭嘴。”
“哦！遵命。”狗子焉了，怂了，乖了。
蓝萧却可乐了，有些欠扁地看了白浩一眼：“这你就不懂了吧。虽然一鸣惊人有点悬，可怎么的，百八十万是少不了的。别忘了咱老大那可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家里什么玩意儿没见过？家里的宝石都是拿来当弹珠玩的！...”
白浩拉下脸，一脸你“tm再逗我试试的”表情，虽然他知道自己平常有点儿，可也不傻呀！宝石当弹珠，你给我找颗圆润的宝石试试？
“拍马屁也不怕拍到马蹄上。”一个白眼，“抢我台词也就算了，还编的那么离谱，你咋不上天咧！”
蓝萧默默脑袋，看看天，这次好像是吧牛皮吹大了点，果然他不合适“犯二”。
两人跟着男人一路穿街走巷，一路上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最终接连几个拐弯之后，终于在一家装饰很是豪气的原石店停了下来。
站在里头的掌柜感受到了一股煞人的气场，本能抬头就对上了门口站着的三尊大佛，噌的站起来，对着门外的三人就是一阵吆喝：“几位客官，这是要买还是要卖啊？”
“掌柜，要卖！我们要卖!”刚才一路吐槽的白浩这会儿比谁都殷勤激动，却因为两句话，给他们招来了别人异样的眼光。
“......”
“......”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掌柜一脸笑眯眯地走出来，明显知道，三人里面，中间的男人才是说话的主儿，于是也就朝着男人直直迎了上去：“几位请！不知道这位爷贵姓？”
男人只是冷冷地看了掌柜一眼，也不说话，目光在掌柜身后的古玩玉器上扫过，瞬间皱了眉头。
白浩还在蒙圈，蓝萧感觉到了尴尬，赶紧上前：“我们爷姓冷，您称呼冷爷就好。”
姓冷？
我看爷性冷吧...
这都出来卖了，还在这摆谱！
哼！
掌柜心里一阵不爽，脸上却依旧笑脸相迎：“冷爷，那您请随我们这边来。”
掌柜的一边开路，一边暗中观察男人，刚才站得远些还没那么强的感觉，现在近了，看着男人这面容出色，气质卓然，确实像是非池中之物。
只是这一身再平常不过的装扮，掌柜迷惑了，也只能先捧着。
三人随后就到了一个很大的里间，这里三三两两站了几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一猜就知道都是见过世面，驰骋石场的老板。
几个头发稀疏的中年男人看见拍卖间里突然进来这么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也很是诧异，也都纷纷多看了几眼。
“冷爷，您可以把货拿出来看看了。”掌柜依旧一脸的笑眯眯，可事实上在座的都知道掌柜的就是一只笑面虎。
男人瞥了一眼掌柜，给了蓝萧一个眼神。
蓝萧有些手抖，不自然地打开了那个盒子，盒子是在十元店买的，一看就很廉价，边上的那几个老板明显投过来几个狗眼看人低的眼神。
白浩突然要脸了，掩着面，背过身去，不敢看接下来的画面。
店铺掌柜上前一看，发现就是一团干巴巴的泥巴团，顿时脸都绿了，“冷爷，你在逗我！”
男人无视掌柜板起来的脸，直接对着一边的工作师傅淡淡说了一句：“麻烦去清洗一下。”
边上的老师傅明显一愣，这爷对自己的态度居然比掌柜的好？想到老板的性子，老师傅投去征询的目光，见掌柜的点了头，这才敢回复男人：“好的，爷您请稍等！”说着，就上前从蓝萧的盒子里拿出了那个馒头大小的泥巴团，小心翼翼地捧着来到了清洗池边。
师傅带着防滑手套，打开水龙头，一点点清洗，随着水流哗啦哗啦地往下冲，泥团表面慢慢湿透，溶解，开始有些许的微光透出来，师傅眼前一亮，尖声喊起来：“有戏！有戏！”
远远围观的人哗的一下冲了上去，特别是白浩，简直就是一道箭，直接夺取了最佳观看视角，让一堆老板嫌弃得，没眼看了。
“葡萄玛瑙？”
“纯紫色的！”
“爱心型！”
“靠！起码500万以上！”
人群的声音越来越兴奋，随着葡萄玛瑙表面的泥巴褪去得越来越多，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完了！垮了！垮了！里头有杂色！”
“还是一团白！”
“完了！掉到100万了...”
白浩和蓝萧的心情就像过山车，一下子冲入了云端，一下子又跌进了深谷，拉丧着两张脸好生难受...
“等等，这中间的一片也是玛瑙啊！”
“罕见的白玛瑙！”
“靠！居然也是一颗心型！”
“得！起码3000万以上！”
“五千万！”白浩一个激动，手扶心脏，连续后退几步，两眼一翻，直接直挺挺地躺了下去，“五千万啊...”
要不是他嘴里不断喃喃，大家差点以为这哥们就要翘辫子了。
蓝萧却站在一边掩面，好丢脸！这不是明摆着说咱是山旮旯出来的吗...
另一边，抱着那颗心夹心葡萄玛瑙的刘师傅整个人也是激动到不行...
“老刘，你给我捧好了!”掌柜的那个激动得手都要抖，“赶紧捧到那个锦盒里。”
“是，掌柜的。”
心里带心的葡萄玛瑙放到了一个匹配它的地方——一个雕花说完梨花木盒子里，还铺上了金色的蚕丝帕，看着华丽闪耀，让人移不开视线。
“冷爷，你这可真是好东西啊！”掌柜那模样就差跪舔了，“小周，赶紧去把吴教授请过来。”
“是，掌柜的。”一个20出头模样的机灵小伙，蹭的一下窜出去了。
男人瞥向老板，依旧不动声色。
几个听风声跟过来的老板掌柜，围着那块石头，大家你瞅瞅，我瞅瞅，越瞅越欢喜，越瞅越兴奋。
这时一直趴地上缓神的白浩突然坐起来黯然神伤了，“唉，这人和人的命差距咋就这么大咧！...都是在荒林里扔石头，人家就能千万分之一的机会捡到宝贝，而我嗯，扔的全tm就只是石头疙瘩！要不要这么不公平啊...呜呜..”
蓝湛一个鄙视，看着怨天尤人的“伙计”，一阵语重心长，“人比人，气死人，从投胎开始咱就输了，承认吧...”
“苍天啊！我突然觉得自己还不如一破石头，狗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掌柜的看不下去了，悠悠转头：“小伙子，等你活到一定岁数，你就会明白，别说是你，这片地上的大半人也都还不如一石头！”
掌柜看白浩有点蒙，又补了一句：“人家石头好歹也是经历了几亿年的修炼，去其糟粕，取其精华，融日月星光而成的。咱算啥，回头只剩一把灰，傻都留不下...”
“......”
这掌柜的非得把大实话说这么明白吗？含蓄点不香吗？
“吴教授来了！”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传来，门口赫然出现了一个带着金丝眼镜，一头花白头发，一身中式长袍的老者。
老者的目光直接越过人群，望向桌面上反射出紫光的葡萄玛瑙，顿时眼前一亮，脚下生风冲了过去，再一个急刹，堪堪吓坏了一群人。
“妙哉！妙哉啊！”吴教授围着心形玛瑙转圈打量，啧啧称奇，忽的又抬头：“这是哪家的宝贝？”
“我——我——我”白浩一个蹦起来。
众人的眼光忽的就射了过去，白浩一个醒悟，拍拍脑门，一脸哈哈，“呵呵呵...是我们老大的。哦，对！我们家少爷，冷爷！”
众人：“......”
这哥们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啊...
“咳咳咳...”老者抬头望向器宇轩昂的男人，一脸好奇地开了口，“敢问这位爷，你这宝贝是哪里得来的呀？”
男人瞥了一眼老者，不回答，就这么了冷冷看着他，只把老者给盯得发毛了，很是尴尬。
又到了蓝萧出场的时间了，“咳咳...那个其实是我们去一个原始深林执行任务的时候，老大无意捡的。我还记得我们老大拿这石头砸碎了那缉毒头子的脑门！可结实了...”
“......”
这剧情有点超纲了啊..
“咳咳...”老者把大家的注意力再次吸引了过去：“我看这葡萄玛瑙，一颗紫心里藏着一颗透亮的白心。这个寓意可以象征男人对女人海誓山盟的爱情！按现在市场行情来说的话，起码得4000万以上...”
“那我出4500万买了。”一个一直在边上围观，看似不显眼却随时准备伺机而动的男人抢先开了价。
“我出4800万。”
“我出5000万。”
“还有更高价的吗？”
“好，5000万，冷爷，您的意见呢？”
“靠！这都长到5000万了。老大，你快吱个声呀！”白浩站一边看着比谁都着急。
男人却突然犹豫了，皱着眉，看着那颗石头，喃喃，“心海月光。”
“心海月光？妙啊！这个名字实在太好了！心海月光！男子心底的一片白月光！妙哉！妙哉！”吴老扯着那下巴那几缕胡须，很是赞同。
“老大，你倒是说话呀！该不会又是想把这石头送那丫头了吧！不是吧...咱都穷成这样了，你还要那5000万去博美人一笑？！”白浩急得都快哭了。
蓝萧看着男人一脸严肃的模样，犹豫了片刻，还是打说出口，“老大。您还是把石头卖了吧，毕竟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是钱。别说是我们了，就算是那丫头，我想她也更愿意得到一笔钱，而不是一个没用的石头。毕竟底层需求满足了，才能要求更高的精神生活...再说了，再好的石头心也比不上您的一颗真心啊！...况且，老大，你也说了咱现在需要干活的启动资金，等以后您真的做到跟老爷子一样地步了，还怕赎不回来吗？”
蓝萧一连串苦口婆心的劝慰，把他自己都说得口干了，总算男人点头了。
白浩向蓝萧投去一个眼神——谁都不服就服你！
蓝萧一脸傲娇的嘚瑟。
小样儿...学着点...
“......”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确定今天没盗我的台词嘛...
“5200万。”男人看着那个出价5000万的男人开口，口气是不容质疑的霸道。
那个开价5000万的老板明显一愣，看着男人的脸，突然就和记忆里的某个人脸重合了，顿时，狠狠一震！想到什么，立马眼前一亮，“好！冷爷，成交！哈哈哈哈”。
“嗯。”男人最后看了一眼玛瑙，转身毅然办就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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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依旧没有回应。
蓝萧却看不下去了，这么一个大活人，没人理他还能喋喋不休地自嗨，也是厉害了，亏的他尴尬症也没范一个。
“老大，您打算卖这块石头？”
“嗯。”
“什么！”白浩好像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看看男人，又看看伙计手里捧得那个木盒子，“就那从荒山野岭捡来的破石头，您还想卖几个钱啊？500块一斤有吗？别逗了好嘛？”白浩的聒噪最终让男人停了脚步，投去一个杀人的眼神：“闭嘴。”
“哦！遵命。”狗子焉了，怂了，乖了。
蓝萧却可乐了，有些欠扁地看了白浩一眼：“这你就不懂了吧。虽然一鸣惊人有点悬，可怎么的，百八十万是少不了的。别忘了咱老大那可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家里什么玩意儿没见过？家里的宝石都是拿来当弹珠玩的！...”
白浩拉下脸，一脸你“tm再逗我试试的”表情，虽然他知道自己平常有点儿，可也不傻呀！宝石当弹珠，你给我找颗圆润的宝石试试？
“拍马屁也不怕拍到马蹄上。”一个白眼，“抢我台词也就算了，还编的那么离谱，你咋不上天咧！”
蓝萧默默脑袋，看看天，这次好像是吧牛皮吹大了点，果然他不合适“犯二”。
两人跟着男人一路穿街走巷，一路上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最终接连几个拐弯之后，终于在一家装饰很是豪气的原石店停了下来。
站在里头的掌柜感受到了一股煞人的气场，本能抬头就对上了门口站着的三尊大佛，噌的站起来，对着门外的三人就是一阵吆喝：“几位客官，这是要买还是要卖啊？”
“掌柜，要卖！我们要卖!”刚才一路吐槽的白浩这会儿比谁都殷勤激动，却因为两句话，给他们招来了别人异样的眼光。
“......”
“......”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掌柜一脸笑眯眯地走出来，明显知道，三人里面，中间的男人才是说话的主儿，于是也就朝着男人直直迎了上去：“几位请！不知道这位爷贵姓？”
男人只是冷冷地看了掌柜一眼，也不说话，目光在掌柜身后的古玩玉器上扫过，瞬间皱了眉头。
白浩还在蒙圈，蓝萧感觉到了尴尬，赶紧上前：“我们爷姓冷，您称呼冷爷就好。”
姓冷？
我看爷性冷吧...
这都出来卖了，还在这摆谱！
哼！
掌柜心里一阵不爽，脸上却依旧笑脸相迎：“冷爷，那您请随我们这边来。”
掌柜的一边开路，一边暗中观察男人，刚才站得远些还没那么强的感觉，现在近了，看着男人这面容出色，气质卓然，确实像是非池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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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随后就到了一个很大的里间，这里三三两两站了几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一猜就知道都是见过世面，驰骋石场的老板。
几个头发稀疏的中年男人看见拍卖间里突然进来这么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也很是诧异，也都纷纷多看了几眼。
“冷爷，您可以把货拿出来看看了。”掌柜依旧一脸的笑眯眯，可事实上在座的都知道掌柜的就是一只笑面虎。
男人瞥了一眼掌柜，给了蓝萧一个眼神。
蓝萧有些手抖，不自然地打开了那个盒子，盒子是在十元店买的，一看就很廉价，边上的那几个老板明显投过来几个狗眼看人低的眼神。
白浩突然要脸了，掩着面，背过身去，不敢看接下来的画面。
店铺掌柜上前一看，发现就是一团干巴巴的泥巴团，顿时脸都绿了，“冷爷，你在逗我！”
男人无视掌柜板起来的脸，直接对着一边的工作师傅淡淡说了一句：“麻烦去清洗一下。”
边上的老师傅明显一愣，这爷对自己的态度居然比掌柜的好？想到老板的性子，老师傅投去征询的目光，见掌柜的点了头，这才敢回复男人：“好的，爷您请稍等！”说着，就上前从蓝萧的盒子里拿出了那个馒头大小的泥巴团，小心翼翼地捧着来到了清洗池边。
师傅带着防滑手套，打开水龙头，一点点清洗，随着水流哗啦哗啦地往下冲，泥团表面慢慢湿透，溶解，开始有些许的微光透出来，师傅眼前一亮，尖声喊起来：“有戏！有戏！”
远远围观的人哗的一下冲了上去，特别是白浩，简直就是一道箭，直接夺取了最佳观看视角，让一堆老板嫌弃得，没眼看了。
“葡萄玛瑙？”
“纯紫色的！”
“爱心型！”
“靠！起码500万以上！”
人群的声音越来越兴奋，随着葡萄玛瑙表面的泥巴褪去得越来越多，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完了！垮了！垮了！里头有杂色！”
“还是一团白！”
“完了！掉到100万了...”
白浩和蓝萧的心情就像过山车，一下子冲入了云端，一下子又跌进了深谷，拉丧着两张脸好生难受...
“等等，这中间的一片也是玛瑙啊！”
“罕见的白玛瑙！”
“靠！居然也是一颗心型！”
“得！起码3000万以上！”
“五千万！”白浩一个激动，手扶心脏，连续后退几步，两眼一翻，直接直挺挺地躺了下去，“五千万啊...”
要不是他嘴里不断喃喃，大家差点以为这哥们就要翘辫子了。
蓝萧却站在一边掩面，好丢脸！这不是明摆着说咱是山旮旯出来的吗...
另一边，抱着那颗心夹心葡萄玛瑙的刘师傅整个人也是激动到不行...
“老刘，你给我捧好了!”掌柜的那个激动得手都要抖，“赶紧捧到那个锦盒里。”
“是，掌柜的。”
心里带心的葡萄玛瑙放到了一个匹配它的地方——一个雕花说完梨花木盒子里，还铺上了金色的蚕丝帕，看着华丽闪耀，让人移不开视线。
“冷爷，你这可真是好东西啊！”掌柜那模样就差跪舔了，“小周，赶紧去把吴教授请过来。”
“是，掌柜的。”一个20出头模样的机灵小伙，蹭的一下窜出去了。
男人瞥向老板，依旧不动声色。
几个听风声跟过来的老板掌柜，围着那块石头，大家你瞅瞅，我瞅瞅，越瞅越欢喜，越瞅越兴奋。
这时一直趴地上缓神的白浩突然坐起来黯然神伤了，“唉，这人和人的命差距咋就这么大咧！...都是在荒林里扔石头，人家就能千万分之一的机会捡到宝贝，而我嗯，扔的全tm就只是石头疙瘩！要不要这么不公平啊...呜呜..”
蓝湛一个鄙视，看着怨天尤人的“伙计”，一阵语重心长，“人比人，气死人，从投胎开始咱就输了，承认吧...”
“苍天啊！我突然觉得自己还不如一破石头，狗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掌柜的看不下去了，悠悠转头：“小伙子，等你活到一定岁数，你就会明白，别说是你，这片地上的大半人也都还不如一石头！”
掌柜看白浩有点蒙，又补了一句：“人家石头好歹也是经历了几亿年的修炼，去其糟粕，取其精华，融日月星光而成的。咱算啥，回头只剩一把灰，傻都留不下...”
“......”
这掌柜的非得把大实话说这么明白吗？含蓄点不香吗？
“吴教授来了！”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传来，门口赫然出现了一个带着金丝眼镜，一头花白头发，一身中式长袍的老者。
老者的目光直接越过人群，望向桌面上反射出紫光的葡萄玛瑙，顿时眼前一亮，脚下生风冲了过去，再一个急刹，堪堪吓坏了一群人。
“妙哉！妙哉啊！”吴教授围着心形玛瑙转圈打量，啧啧称奇，忽的又抬头：“这是哪家的宝贝？”
“我——我——我”白浩一个蹦起来。
众人的眼光忽的就射了过去，白浩一个醒悟，拍拍脑门，一脸哈哈，“呵呵呵...是我们老大的。哦，对！我们家少爷，冷爷！”
众人：“......”
这哥们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啊...
“咳咳咳...”老者抬头望向器宇轩昂的男人，一脸好奇地开了口，“敢问这位爷，你这宝贝是哪里得来的呀？”
男人瞥了一眼老者，不回答，就这么了冷冷看着他，只把老者给盯得发毛了，很是尴尬。
又到了蓝萧出场的时间了，“咳咳...那个其实是我们去一个原始深林执行任务的时候，老大无意捡的。我还记得我们老大拿这石头砸碎了那缉毒头子的脑门！可结实了...”
“......”
这剧情有点超纲了啊..
“咳咳...”老者把大家的注意力再次吸引了过去：“我看这葡萄玛瑙，一颗紫心里藏着一颗透亮的白心。这个寓意可以象征男人对女人海誓山盟的爱情！按现在市场行情来说的话，起码得4000万以上...”
“那我出4500万买了。”一个一直在边上围观，看似不显眼却随时准备伺机而动的男人抢先开了价。
“我出4800万。”
“我出5000万。”
“还有更高价的吗？”
“好，5000万，冷爷，您的意见呢？”
“靠！这都长到5000万了。老大，你快吱个声呀！”白浩站一边看着比谁都着急。
男人却突然犹豫了，皱着眉，看着那颗石头，喃喃，“心海月光。”
“心海月光？妙啊！这个名字实在太好了！心海月光！男子心底的一片白月光！妙哉！妙哉！”吴老扯着那下巴那几缕胡须，很是赞同。
“老大，你倒是说话呀！该不会又是想把这石头送那丫头了吧！不是吧...咱都穷成这样了，你还要那5000万去博美人一笑？！”白浩急得都快哭了。
蓝萧看着男人一脸严肃的模样，犹豫了片刻，还是打说出口，“老大。您还是把石头卖了吧，毕竟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是钱。别说是我们了，就算是那丫头，我想她也更愿意得到一笔钱，而不是一个没用的石头。毕竟底层需求满足了，才能要求更高的精神生活...再说了，再好的石头心也比不上您的一颗真心啊！...况且，老大，你也说了咱现在需要干活的启动资金，等以后您真的做到跟老爷子一样地步了，还怕赎不回来吗？”
蓝萧一连串苦口婆心的劝慰，把他自己都说得口干了，总算男人点头了。
白浩向蓝萧投去一个眼神——谁都不服就服你！
蓝萧一脸傲娇的嘚瑟。
小样儿...学着点...
“......”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确定今天没盗我的台词嘛...
“5200万。”男人看着那个出价5000万的男人开口，口气是不容质疑的霸道。
那个开价5000万的老板明显一愣，看着男人的脸，突然就和记忆里的某个人脸重合了，顿时，狠狠一震！想到什么，立马眼前一亮，“好！冷爷，成交！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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