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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七十九回 共饮此杯

    赵羽天哈哈大笑,将她拥得更紧,道:“从前人们总是说,一位男人成功的背后,一定有一位贤妻良母,现在我们可以抒写一部不一样的历史,今后人们就会说一名卓越的女帝,一定有一位背后为她付出的男人,郡主放心,这些见不得光,无法写进史书的事情,就由我与柳叔,还有无数对你忠心的勇士一起来帮你完成,而我怀里这可爱的女人,只要当好一位贤妻良母,我赵羽天就已经很知足了。”

    司马幽兰莞尔一笑,不再说话了,躺在他充满雄浑男人气息的胸膛,只觉天地下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

    赵羽天忽然笑道:“原来我们心灵是相通的。”

    司马幽兰见他又有话要说,却是嗔道:“你又想说什么话?安静一会儿不行吗?哼!”

    这忽然而来的任性,只让赵羽天抱她更紧。

    这一双坚实的臂膀,这一身最重的托付。

    用手抱紧这一生的幸福。

    过了许久,司马幽兰忽然想起了小冰女,道:“对了,小冰女因为任务紧迫,给柳叔留下了一封信,托柳叔交给你,柳叔托我交给你,柳叔让我转交给你的,我知道柳叔什么意思!哼!这柳叔!”

    赵羽天这才想起萧红月,可是他却摸了摸司马幽兰的发梢,反而面朝她笑道:“郡主对我真好。”

    “这又有什么好的?”司马幽兰一脸醋意道。

    “如若换做那种恶毒的女人,一定将这信件藏起来,不让我看。”

    司马幽兰这才恍然大悟,“那我早该藏起来了!”

    “这也不能,万一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赵羽天开玩笑道。

    “那你快拆开看看,写得什么?”司马幽兰被他带了进去,忽然好奇问道。

    赵羽天慢慢将信件拆开,只见这一封书信用极其工整的书法写道:“敬启公子。那夜银松与君相识,见君谈吐非凡,遇我晋国苦难民众却心怀高义,虽红月与公子只见一面,却不禁心觉此生有属。如今公子突破天命,红月本应在尽女子之道,为公子排忧解难,奈何红月公事繁重,不辞而别,还请公子万涵。红月昨日彻夜难眠,只觉世间万事,实在难以事事如意。

    “如今天下纷争不断,还请公子秉承信义之道,还我大晋帝国之曾经辉煌,若是公子真能力挽狂澜,重塑我晋国之荣耀,红月此世无以为报。红月虽心仪公子,却知郡主对公子心意,红月反复思量斟酌,红月若是与公子相守,便是对郡主不忠,也是对族长与夫人不忠,红月若是弃公子而去,却是对公子不仁,唯有此生不嫁,方可两全。

    “那一夜与公子田野散步,此生难以忘怀,那一草一木,一言一语,已入我夜梦。若是公子今后有什么困难,红月一定万死不辞,只是公子心中所想,实非红月能办到,唯有来生为报,还请公子见谅。”

    赵羽天心中愕然,他没有想到这样一封书信居然来的这么突然。

    司马幽兰见赵羽天脸色黯然,急忙将信拿过来仔细阅读一番,读完之后,满脸骇然。

    她没有想到小冰女居然是这样的想法。

    她瞧见赵羽天满脸失望之色,本应醋意横生,却是安慰道:“红月真是一个世间奇女子!”

    这一次她不再称呼萧红月为小冰女。

    赵羽天忽然慨然道:“想不到事情变成了这样。”

    司马幽兰小步行到他身边,道:“你真笨。”

    赵羽天苦笑道:“若是红月不愿意,我也不能强求了。”

    司马幽兰笑道:“你真笨,谁说她不愿意?”

    赵羽天不知她的意思,诧异问道:“此话怎讲?”

    司马幽兰撅起嘴道:“我都说我同意了,我总不能出尔反尔吧,小冰女与我一样,其实她也有这个心意,谁让你这滑头那么会偷女人的心,只是我们彼此身份都很特殊,她素来是忠义之女,这才写了此信,其实她内心是同意了的。”

    赵羽天觉着满脑子空白,不知道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道:“这是何意?”

    司马幽兰道:“她若是内心不同意,怎么会那日在我面前如此抢我风头?要知道我是主,她是臣!还不是为了让你对她刮目相看吗?而临别的时候,又怎么会写这信呢?而且还说这什么一生不嫁,我还不了解她吗?小时候与她一起玩大,她对这种事情本就不是很忌讳。”

    赵羽天埠街道:“那她为什么要写这封信呢?”

    他也有不懂的时候。

    毕竟天下最难琢磨,不过女人心。

    司马幽兰道:“她是害怕其他人戳她脊梁骨,担忧对不起我父亲提携之恩,所以这才不便说出口,你若是想要完成你那坏心思,哼!想要美梦成真,那就看你这本事有多大了,现在你说动我了,这可不算数,若是说得动我父亲与母后,这才是你的本事呢!”

    赵羽天恍然大悟,淡淡一笑:“原来是这样,这真是前所未有地挑战啊!”

    说服族长与王后允许自己一夫二妻?这还真是足够的困难。

    赵羽天似乎也没有把握,不过他没有气馁,反而激起了他的斗志。

    可是他细想一下,苦笑一番,这种斗志还真是拿不上台面上来说事,恐怕宁武都会因此而瞧不起自己吧?还有轻羽。

    他索性不再去想这么遥远的事情,而是准备收拾行李了。

    司马幽兰见他将与他心灵相通,居然知他心意,道:“今晚上你就要启程回到东都了吗?”

    “何必等到明天呢?你说是不是,郡主?”赵羽天这般微笑道。

    赵羽天一直都是一个说走就走的男人,从来不拖泥带水。

    只见他收拾了半天,身上带的唯有那一柄魔剑,两本柳叔送给他的《帝国通史》,《太平要术》,一身淡蓝色的布衣,还有一支笔。

    当然还有那一直陪伴他的,那一片无需剑的碎片。

    没有多余的装饰,没有多余的浮夸。

    抛虚务实一直是他做人的风格。

    柳叔听他见过三公主,心中有些吃惊,道:“你见过三公主?”

    掌柜不顾身上伤痕,竟是向南拜谢,庄重道:“见过,像她这样富有气质的女王,我能瞧一瞧她的脸,也算是不枉此生了,死了也值了。”

    柳叔知道三公主仙容举世闻名,只是没有想到居然闻名到了这般地步,心中琢磨什么时候这丫头才有这般魅力。

    柳叔忽然想起自己还有事情要办,不能再此逗留,从自己天机袋中幻化出一样东西,交到这掌柜手上,这是一块极小的玉石,后又吩咐道:“这是我的信物,若是今后你有什么难处,可以去东都,若是你还是执意想要去三公主那里,我也不为难你。”

    说完之后,柳叔便一个移形换影消失在众目之下。

    柳叔要去做什么呢?他做事情一向都极有规划,这也是他母亲从小对他的教育,所以他决定先去幽魂宗附近找一个舌头来问一问底细。

    柳叔本可以单枪匹马勇闯贼窝,对他来说,消灭这样一个幽魂宗这样的宗贼势力,那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只是他想起赵羽天还未突破天命,而他恰好可以利用这些宗贼来帮助赵羽天突破天命,一石二鸟,如何不为?

    老掌柜一家见这恩人行踪缥缈不定,上天入地,救人生死,竟乎无所不能,又如此威仪不凡,无不将柳叔视为盖世神仙,绝非仅仅大侠二字可以论之,心中惊叹也是久久未平。

    那老掌柜即便这些年见得了一些高人,但是如此高深莫测的行武者,他绝没有见过。

    只见那掌柜等到柳叔离去,叫上他一家老小,老婆子,还有自己的儿子儿媳,似乎准备吩咐什么一般,道:“方才恩人的话你们也都听见了,你们是愿意去司马家族,还是愿意去楚国?”

    那长子跪拜在地,昂头高声道:“父亲难道忘记?弟弟,弟妹就是被这些宗室所杀,我不能报替弟弟报仇也就算了,怎么能够再入虎穴,像父亲一样过得这般不是滋味,还请父亲不要再入这晋国宗家一步,如今郭大侠已经答应我们替我们在云霞谷谋得一小地方安家,还请父亲到那里与我们安享晚年。”

    老掌柜听闻此言,让他小一点儿声,免得惊动姑娘与那公子休息,这长子这才将话语声放低了些。

    老掌柜听得他这番言语,还是有些失望,躺在床上道:“儿啊,你真的不爱国吗?”

    长子撇过头去,愤然道:“他都不爱我,我何必爱他。”

    老掌柜听闻之后,道:“那你下去吧,我还有事情与我儿媳商量。”

    那长子本就极为尊重父亲,方才一席话已经破格,怎还能继续忤逆,只得离去。

    老掌柜见那长子走得远了,道:“儿媳啊,你这些年远嫁到我沈家,我可曾亏待过你?”

    那儿媳急忙跪拜于地,叩拜道:“爹爹待我如同亲生骨肉,我爹娘将我生下来就把我遗弃,若非遇到爹爹,女儿早已没了性命,还望爹爹上床安心静养,店中的事情由我和玉兄搭理。”

    老掌柜道:“你怀有身孕,站起来说话,不必如此,只是我托你两件事,你能否能办到。”

    那儿媳道:“爹爹有事请说。”

    老掌柜道:“其一,恩人对我们这般好,若不是今天恩人救我一命,这这把老骨头早就暴尸山野了,你可知道?”

    那儿媳道:“当然知道,爹爹万福,一定不会死的。”

    老掌柜道:“我们沈家虽不是什么大家门户,但也要懂得报恩,那姑娘喜欢吃奶丁,可是小蓝你也知道,你爹爹我无能啊,没能替那姑娘弄回羊奶也就罢了,还差点把命丢了,爹爹还希望你能够今夜做一杯奶丁,你怀有身孕,必定能够办到。”

    儿媳立即叩拜道:“是。”

    老掌柜又道:“你虽为女儿身,但是见识与韧性都在玉儿之上,玉儿刚勇无谋,你今后还要好生帮他,切记不要反着与他干,要多多劝解,今后我死之后,家中事情你切记要让他多个心眼,他要去楚国就去楚国,我也不拦着他,只是今后等到我们国家统一之后,你们要留恋你脚下这片土地,带着你们的孩子来国家效力,不要忘了你的根与祖宗。”

    那儿媳听说父亲语气之中有求死之意,泪水哗的一下就又掉了下来,又是一番泪流纵横,泣道:“爹爹服用了恩人灵丹,气色已经好转,为何还要寻死?”

    那一旁老婆子更哭得像一个泪人一样,她本想哭得更大声,却想着楼上姑娘还在休息,又低了下来。

    她能够成为这般掌柜瞧上的女人,绝非山野丫头,更素知丈夫性子,只是哭个不停,希望能够用哭声来让自家丈夫回心转意。

    老掌柜却是怒道:“你这臭婆娘,你哭个球!你们女人永远都是这样,贪生怕死!好男儿,生死听天由命,怕什么?”

    那老妇人这才停止了哭声。

    老掌柜这才面朝自己儿媳,道:“当年若不是盗仙,我们一家人早死了,如今我得知百花谷有难,你爹爹我如何能够做那忘恩负义之事,丫头,你且放心,郭大侠信守承诺,我这些年看得人多了,那郭大侠是堂堂正正的一大侠,是一个了不起的楚国人,他必定待你们如同自家人一样,可若是我也像你们一样去了楚国,任凭那慕容一家欺辱百花谷,你爹爹便是没心没肺,余生不安,这一生都睡不安慰,这件事你们也别再说了,我主意已定。”

    那两位妇人只得止住哭声,心中已经明了,摄于掌柜平日里的威严,不敢不照办。

    柳叔早已离开客栈,又未在客栈之中展开结界,自然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

    他现在正在赶往幽魂宗的途上,不敢有丝毫怠慢。

    因为他要一边行路,一边思考明天行动的种种细节,所以这行路速度也放缓了下来。

    柳叔呢?柳叔这一下能够遍观这些年轻女子年轻美色,还是挺感激赵羽天的。

    此时此刻,柳叔也不愿意拆他的台,在一旁只顾欣赏这些年轻女子的美貌,因为他知道这一刻是属于赵羽天的。

    柳叔深知旁边这个男人的确很有男人的魅力,也很有吸引力,怪不得这丫头今天要穿三公主送给她的莲花裙呢?那可是连她生日宴会上都舍不得穿的呢。

    只见柳叔犹如赵羽天的贴身保镖一般,傲然威武,雄姿勃发,站在赵羽天身边,给足了赵羽天颜面。

    有了柳叔这威武无比的绿叶衬托,更加让那些女子认为面前这吹叶子的男人,必定是一个了不起的绝世高手,无不投以尊敬与仰慕目光。

    她们哪里知道这是一个连基本武技还不会的废物呢?

    不过柳叔放眼望去,这些女子与他见过的那些仙女相比,那实在是就太差劲了一点儿。

    片刻之后,只见柳叔也躺了下来,没有再去欣赏这些年轻貌美的女子,他望着天上那璀璨星辰,想起的自己曾经年轻时候那些流年往事,心中不禁苦笑了一番,闭着眼睛小憩起来,也同样享受着这一场轻音乐会。

    他纵然在小憩,但是脑海里依旧转个不停,因为他开始在思考明夜除贼行动的每一个细节,这些计划与实施方案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

    明夜柳叔要办两件事,其一,解决一些这附近不怎么听话的地下势力,其二,明天就是赵羽天突破天命五天之后,他想要早一点帮助赵羽天突破天命,让这个男人真正成为司马家族的顶梁支柱,这才完全能够让自己放心。

    柳叔办事情就是这样,无论做什么事,他都先在脑海里面模拟一遍,这是他办事的习惯。

    模拟这一次行动,可能出现的细节问题,可能出现的风险等等等,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他从来不真正地骄傲自大,因为他知道细节必定决定成败,骄傲只会一事无成。

    如若不是柳叔拥有这种特别的办事技能与心境,哪里能够在这地下世界叱咤风云呢?

    所以柳叔才能够成为司马家族的顶梁柱,他才能这般走南闯北,常年行走在这地下世界而潇洒依旧。

    赵羽天吹完这曲子之后,这才将眼睛睁开,却发现周围居然聚集了这么多人,不想引人注目索性又躺了下去。

    一旁柳叔见他曲子奏完之后,站起来,面朝那些年轻女子,挥手示意让他们速速离去,这周围才空旷了些。

    只听柳叔面朝赵羽天笑道:“想不到你还能够吹出这样优美的曲子。”

    赵羽天陪笑道:“吹吹曲子打发时间,哪里谈得上优美。”

    赵羽天一直都有一个心愿那就是与柳叔对曲,因为他隐约察觉到柳叔是一个了不起的音乐大师,只是他这个心愿一直都没能如意。

    柳叔忽然正色道:“你可知道这曲音在我们这世界分为生音与死音?你方才吹那曲子若是用内功催动,可以迷人心魂,若是起了杀意,你的这曲音还可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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