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不要过来啊
危险品。
周遥如此定义到。
他悄无声息地向后退了一步。
“嗯？”自称太虚仙人的少女看着周遥，深蓝色的双眼好奇地看向周遥，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也向前探上一步。
“你干什么往后走啊？”
“你····你··”周遥咽了口口水，“··你不要过来···啊啊啊啊啊！！”
长剑突然摆动，在距离周遥不到五厘米的空气间划过，发出切割气流的嗖嗖声。
周遥感觉自己左脸出现了冰凉的感觉。
周遥下意识往后退了好几步，用手去触摸脸颊——
幸好没破。
“放心吧，”自称太虚仙人的少女若无其事地说道：“就算很多事情我记不起来了，剑技方面我还是很有信心的。”
她再次娴熟地挥舞了几下，然后以非常老练的手势轻轻擦拭着长剑的剑刃。
好像还挺像回事的——周遥就在前一刻这样想着——
少女突然眉头一皱。
然后默默地把食指指肚含在嘴里。
“······疼。”
……
明显划破手指了吧。
“这把剑叫做······叫做·······嗯，我忘了。”少女把手指伸出来，沉吟片刻后，无辜地看着周遥说道。
······
别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我啊。
我怎么可能知道这把剑叫什么名字。
少女再次挥舞了好几下长剑。
“你怕什么·····哦对了，忘说了，我不砍人的。”少女再次歪头，无辜地看向周遥。
你早点说啊。
而且这不是重点吧。
还有这把长剑你到底是从哪里掏出来的。
无论从那个角度看面前的不太聪明的少女都没法掏出一把接近一米的长剑。
“嗯······就这个吧，”自称太虚仙人的少女再次清咳到，“看好了。”
······
还是报警吧。
周遥在此刻萌生了这样一种想法。
离家出走加随身携带管制刀具。
顺便再补充深夜小巷拦截无辜善良市民。
光听描述的话，怎么样都像是少管所不良少年的标配————
——如果不去看面前少女无辜的表情——
——以及突然在长剑上散发出来的青蓝色的光芒——
长剑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样，缓缓地从她的手上漂浮起来，焕发出具有宝石色泽的青蓝色，然后剑上镂空的几个符号一点点被光芒点亮，当最后一个字符被点亮以后，长剑的剑身爆发出璀璨的色泽，刷的一下冲向夜空。
周遥的目光随着长剑移动——长剑在空中高速飞行着，无规则地作着直线切割的运动，青蓝色的光芒残影伴随着嗖嗖的风声，映射在周遥的眼睛里面。
···
一段时间后，长剑的速度变得迟缓起来，然后徐徐地盘旋下落，最终落回到少女纤细的手上。
。。。
。。。。。。
“怎么样。”少女看看手里的长剑，举起来，在周遥面前像是让他反应过来一样挥了几下。
。。。
“嗯？”她有些不解地看着周遥：“为什么不说话。”
。。。
是做梦。
嗯，没错。
一定是自己太累了。
明天用医保好好做一做检查。
估计是长期劳累导致的间歇性多感官幻觉综合征吧，
嗯。
就是这样。
。。。。。。
怎么可能！！！
就算是初中生也能看出来刚刚发生的事情是超自然现象吧！！！
周遥，一个毕业于985工科超重点大学，接受了十二年义务教育和四年高等教育，大四在清北实验室搬过一年砖，并且在毕业季就顺利拿到最大互联网公司offer的工科直男，看见了否定自己学习的物理体系的画面。
信仰崩塌。
难道是上天对于自己不去读研而选择出来工作的惩罚吗。
这还真是残忍。
“······果然是不太聪明的亚子······”她叹了口气。
对，我确实现在不太聪明。
周遥此刻终于哑口无言。
“所以说，你当不当我徒弟？”少女终于把问题绕转到最初的事情上。
“难得遇见一个有灵根的。”她补充道，“我夸你了，······好像夸人能拉近感情。”
·····
我**谢谢你啊。
周遥想到。
“······有什么条件吗？”周遥在沉默了片刻后说——
——周遥通过假设，选择了当前最合适的回答——
假设一，面前这位自称太虚仙人的少女确实是一位仙人，具有不同于人类工业文明的“仙人科技”，是一名货真价实的修行者。
假设二，面前这位自称太虚仙人的少女只是一个正常人，她因为中二而欺骗了周遥，且与此同时，她以十二三岁的年龄自学四大力并提出正确的统一物理模型，完成工科参数设计打造了一把长剑，是一个在技术维度上能够吊打超级大国数十年研究的战略飞机和洲际导弹，并完成视觉层面上无视牛二律能够直角转弯且无需动能即可运动的飞行器。
顺便还抽出一段时间去练习长剑的使用。
······
还是假设一比较靠谱吧。
周遥思考后，认为承认对方的前提，询问更多的内容是最好的选择。
“养我。”
什么。
“养我。”
自称太虚仙人的少女再次重复道。
······
？？？
“很公平吧，我教你仙术，你提供给我生活场所和食物服装。”少女又想了想，补充道：“还有智能手机。”
。。。。。。
“嗯······看起来不错········”周遥沉吟半天后说出来——
就在少女眼睛中闪烁出光芒的一刹那——
“但是我拒绝。”周遥毫不犹豫地说道。
拐卖幼女，最低三年，最高死刑——
对于这点周遥还是知道的。
被警察发现了。
自己就成为货真价实的炼铜术师了。
而且这家伙看起来就很不可靠的样子——什么太虚仙人，什么仙术，莫名其妙的，谁知道背后那个鬼东西会不会影响自己的生活。
回去睡一觉，忘了这件事，然后继续在996福报中继续自己的日常生活。
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最优解。
“……诶……”少女一时间没有缓过劲来。
“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
周遥抓紧这个机会，抢先说到，然后一个箭步向前跨过去准备跑路——
———被抓住了——
——自称太虚仙人的少女紧紧地扯住了周遥外套的衣角——
“啊啊啊不要走你等等我再给你表演一个更精彩的仙术保证让你相信我是真正的仙人所以总之先不要走啊啊啊啊！！”
少女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所有的话一口气全都吐出来。
“你先放开我还有这根本不是所谓的重点吧还有你刚刚打造出来的那种仙风道骨不近人事的设定全然崩塌了啊还有无论如何拜托你先把左手拿的长剑先放到一边谢谢大哥啊啊啊啊别挥！！”———
周遥向前试图挣脱离开，却发现少女的手劲大的夸张，且他用余光看见少女在用右手拉扯他衣服的同时左手的长剑剑锋在不断地挥舞着。
“你等等等等等等总之请您先再给我一次机会还有那把…那把啊啊啊我想不起来名字的剑送给您好了只要您愿意收留我还有我已经三天滴水未进了最后一次吃的还是泡面您真的忍心把我丢在这个荒郊野岭吗！！！……”少女把看起来就很精贵的长剑随手丢在地上，将左手也卷入将周遥控制住的斗争中。
“话说你不是自称什么太虚仙人吗怎么还喝矿泉水吃五谷杂粮还有，”周遥感觉口干舌燥，停顿了一下，咽了口唾沫，补充道：“怎么看我也是受害者怎么玩就把你丢到荒郊野岭了？？？”
“……”少女沉默了半天后，突然把手一松。“……算了。”
周遥猛地一个踉跄向前踏出几步，稳住脚步，回头看去。
那个自称太虚仙人的不太聪明少女捡起刚刚扔在地上的长剑，抱在怀里，转过身去。
“……也罢，汝非有缘之人，自断机缘，去吧……”
……
怎么感觉这家伙是带着哭腔说的。
“……你…哭了？”
“放肆！……吾乃太虚仙人，岂容得汝等凡夫…汝等凡夫俗子造次！”
这次说话就明显带有哽咽的味道。
……
这明显就是小孩子闹性子哭了吧！！！
喂喂喂！！说哭就哭是什么设定，说好的太虚仙人呢！怎么看起来反而是我欺负她的样子啊！！
周遥在内心中大喊到。
……
沉默。
走吧。
仙人的话，应该大概可能或者在深秋寒夜细雨中没有问题吧。
应该吧。
……
感觉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无论如何，就算这家伙看起来有让自己不解的地方，她的神志上都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十二三岁的小孩子。
如果是老姐的话，肯定会主动去帮助她吧。
像她那样温柔但过度关心的性格，肯定会主动提出来收留这位少女的。
自己是怎样的家伙呢。
周遥问自己。
他不知道。
现在的自己已经是一个在社会中996福报的加班工作者之一了。
因为当初相信一直向前走的道路是正确的，周遥成为了现在的自己。
也因为发觉不再能坚守这样的道路，周遥成为了现在的自己。
……
“你，先跟我回去吧。”
当周遥再回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说出来着样的话语。“不过我先说好了，师傅什么的，我不承认啊。”
“不去。”
什么。
？？？
“我不去。”
？？？
不是你刚刚说要来的吗？
“我是仙人，你让我来就来，让我走就走吗！”少女带着感情色彩赌气地说到。
……
还是放弃好了。
周遥再一次打起了退堂鼓。
“……有泡面吗……”少女沉默了片刻后，嗫嚅到。
……
你的尊严去那里了！！！
刚刚还稍微倾佩了你一下啊！！
“……有……不过光吃泡面对身体不好……”周遥挠挠头说到。
“汤带人？”
“……不，是康帅傅。”
“嘁。”
别这么明显地表示不满啊。
“……看在你明确表示弥补的份上，我就再考……”
“家里有现成热水，回去就能泡。”
……
“刻不容缓，出发。”
……
这不是没有尊严了。
这是没有节操了吧！
“好好好……我们马上就……啊啊啊啊等等等等不要握着剑跑过来啊啊啊——！”
少女脸上带着期待的表情，眼睛中闪烁着渴求的光芒，斜刺着向周遥冲刺过来——
“你不要过来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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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悄无声息地向后退了一步。
“嗯？”自称太虚仙人的少女看着周遥，深蓝色的双眼好奇地看向周遥，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也向前探上一步。
“你干什么往后走啊？”
“你····你··”周遥咽了口口水，“··你不要过来···啊啊啊啊啊！！”
长剑突然摆动，在距离周遥不到五厘米的空气间划过，发出切割气流的嗖嗖声。
周遥感觉自己左脸出现了冰凉的感觉。
周遥下意识往后退了好几步，用手去触摸脸颊——
幸好没破。
“放心吧，”自称太虚仙人的少女若无其事地说道：“就算很多事情我记不起来了，剑技方面我还是很有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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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还挺像回事的——周遥就在前一刻这样想着——
少女突然眉头一皱。
然后默默地把食指指肚含在嘴里。
“······疼。”
……
明显划破手指了吧。
“这把剑叫做······叫做·······嗯，我忘了。”少女把手指伸出来，沉吟片刻后，无辜地看着周遥说道。
······
别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我啊。
我怎么可能知道这把剑叫什么名字。
少女再次挥舞了好几下长剑。
“你怕什么·····哦对了，忘说了，我不砍人的。”少女再次歪头，无辜地看向周遥。
你早点说啊。
而且这不是重点吧。
还有这把长剑你到底是从哪里掏出来的。
无论从那个角度看面前的不太聪明的少女都没法掏出一把接近一米的长剑。
“嗯······就这个吧，”自称太虚仙人的少女再次清咳到，“看好了。”
······
还是报警吧。
周遥在此刻萌生了这样一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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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去看面前少女无辜的表情——
——以及突然在长剑上散发出来的青蓝色的光芒——
长剑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样，缓缓地从她的手上漂浮起来，焕发出具有宝石色泽的青蓝色，然后剑上镂空的几个符号一点点被光芒点亮，当最后一个字符被点亮以后，长剑的剑身爆发出璀璨的色泽，刷的一下冲向夜空。
周遥的目光随着长剑移动——长剑在空中高速飞行着，无规则地作着直线切割的运动，青蓝色的光芒残影伴随着嗖嗖的风声，映射在周遥的眼睛里面。
···
一段时间后，长剑的速度变得迟缓起来，然后徐徐地盘旋下落，最终落回到少女纤细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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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少女看看手里的长剑，举起来，在周遥面前像是让他反应过来一样挥了几下。
。。。
“嗯？”她有些不解地看着周遥：“为什么不说话。”
。。。
是做梦。
嗯，没错。
一定是自己太累了。
明天用医保好好做一做检查。
估计是长期劳累导致的间歇性多感官幻觉综合征吧，
嗯。
就是这样。
。。。。。。
怎么可能！！！
就算是初中生也能看出来刚刚发生的事情是超自然现象吧！！！
周遥，一个毕业于985工科超重点大学，接受了十二年义务教育和四年高等教育，大四在清北实验室搬过一年砖，并且在毕业季就顺利拿到最大互联网公司offer的工科直男，看见了否定自己学习的物理体系的画面。
信仰崩塌。
难道是上天对于自己不去读研而选择出来工作的惩罚吗。
这还真是残忍。
“······果然是不太聪明的亚子······”她叹了口气。
对，我确实现在不太聪明。
周遥此刻终于哑口无言。
“所以说，你当不当我徒弟？”少女终于把问题绕转到最初的事情上。
“难得遇见一个有灵根的。”她补充道，“我夸你了，······好像夸人能拉近感情。”
·····
我**谢谢你啊。
周遥想到。
“······有什么条件吗？”周遥在沉默了片刻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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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一，面前这位自称太虚仙人的少女确实是一位仙人，具有不同于人类工业文明的“仙人科技”，是一名货真价实的修行者。
假设二，面前这位自称太虚仙人的少女只是一个正常人，她因为中二而欺骗了周遥，且与此同时，她以十二三岁的年龄自学四大力并提出正确的统一物理模型，完成工科参数设计打造了一把长剑，是一个在技术维度上能够吊打超级大国数十年研究的战略飞机和洲际导弹，并完成视觉层面上无视牛二律能够直角转弯且无需动能即可运动的飞行器。
顺便还抽出一段时间去练习长剑的使用。
······
还是假设一比较靠谱吧。
周遥思考后，认为承认对方的前提，询问更多的内容是最好的选择。
“养我。”
什么。
“养我。”
自称太虚仙人的少女再次重复道。
······
？？？
“很公平吧，我教你仙术，你提供给我生活场所和食物服装。”少女又想了想，补充道：“还有智能手机。”
。。。。。。
“嗯······看起来不错········”周遥沉吟半天后说出来——
就在少女眼睛中闪烁出光芒的一刹那——
“但是我拒绝。”周遥毫不犹豫地说道。
拐卖幼女，最低三年，最高死刑——
对于这点周遥还是知道的。
被警察发现了。
自己就成为货真价实的炼铜术师了。
而且这家伙看起来就很不可靠的样子——什么太虚仙人，什么仙术，莫名其妙的，谁知道背后那个鬼东西会不会影响自己的生活。
回去睡一觉，忘了这件事，然后继续在996福报中继续自己的日常生活。
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最优解。
“……诶……”少女一时间没有缓过劲来。
“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
周遥抓紧这个机会，抢先说到，然后一个箭步向前跨过去准备跑路——
———被抓住了——
——自称太虚仙人的少女紧紧地扯住了周遥外套的衣角——
“啊啊啊不要走你等等我再给你表演一个更精彩的仙术保证让你相信我是真正的仙人所以总之先不要走啊啊啊啊！！”
少女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所有的话一口气全都吐出来。
“你先放开我还有这根本不是所谓的重点吧还有你刚刚打造出来的那种仙风道骨不近人事的设定全然崩塌了啊还有无论如何拜托你先把左手拿的长剑先放到一边谢谢大哥啊啊啊啊别挥！！”———
周遥向前试图挣脱离开，却发现少女的手劲大的夸张，且他用余光看见少女在用右手拉扯他衣服的同时左手的长剑剑锋在不断地挥舞着。
“你等等等等等等总之请您先再给我一次机会还有那把…那把啊啊啊我想不起来名字的剑送给您好了只要您愿意收留我还有我已经三天滴水未进了最后一次吃的还是泡面您真的忍心把我丢在这个荒郊野岭吗！！！……”少女把看起来就很精贵的长剑随手丢在地上，将左手也卷入将周遥控制住的斗争中。
“话说你不是自称什么太虚仙人吗怎么还喝矿泉水吃五谷杂粮还有，”周遥感觉口干舌燥，停顿了一下，咽了口唾沫，补充道：“怎么看我也是受害者怎么玩就把你丢到荒郊野岭了？？？”
“……”少女沉默了半天后，突然把手一松。“……算了。”
周遥猛地一个踉跄向前踏出几步，稳住脚步，回头看去。
那个自称太虚仙人的不太聪明少女捡起刚刚扔在地上的长剑，抱在怀里，转过身去。
“……也罢，汝非有缘之人，自断机缘，去吧……”
……
怎么感觉这家伙是带着哭腔说的。
“……你…哭了？”
“放肆！……吾乃太虚仙人，岂容得汝等凡夫…汝等凡夫俗子造次！”
这次说话就明显带有哽咽的味道。
……
这明显就是小孩子闹性子哭了吧！！！
喂喂喂！！说哭就哭是什么设定，说好的太虚仙人呢！怎么看起来反而是我欺负她的样子啊！！
周遥在内心中大喊到。
……
沉默。
走吧。
仙人的话，应该大概可能或者在深秋寒夜细雨中没有问题吧。
应该吧。
……
感觉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无论如何，就算这家伙看起来有让自己不解的地方，她的神志上都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十二三岁的小孩子。
如果是老姐的话，肯定会主动去帮助她吧。
像她那样温柔但过度关心的性格，肯定会主动提出来收留这位少女的。
自己是怎样的家伙呢。
周遥问自己。
他不知道。
现在的自己已经是一个在社会中996福报的加班工作者之一了。
因为当初相信一直向前走的道路是正确的，周遥成为了现在的自己。
也因为发觉不再能坚守这样的道路，周遥成为了现在的自己。
……
“你，先跟我回去吧。”
当周遥再回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说出来着样的话语。“不过我先说好了，师傅什么的，我不承认啊。”
“不去。”
什么。
？？？
“我不去。”
？？？
不是你刚刚说要来的吗？
“我是仙人，你让我来就来，让我走就走吗！”少女带着感情色彩赌气地说到。
……
还是放弃好了。
周遥再一次打起了退堂鼓。
“……有泡面吗……”少女沉默了片刻后，嗫嚅到。
……
你的尊严去那里了！！！
刚刚还稍微倾佩了你一下啊！！
“……有……不过光吃泡面对身体不好……”周遥挠挠头说到。
“汤带人？”
“……不，是康帅傅。”
“嘁。”
别这么明显地表示不满啊。
“……看在你明确表示弥补的份上，我就再考……”
“家里有现成热水，回去就能泡。”
……
“刻不容缓，出发。”
……
这不是没有尊严了。
这是没有节操了吧！
“好好好……我们马上就……啊啊啊啊等等等等不要握着剑跑过来啊啊啊——！”
少女脸上带着期待的表情，眼睛中闪烁着渴求的光芒，斜刺着向周遥冲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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